2025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是近代以来中国抗击外敌入侵的第一次完全胜利,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作出了重大贡献。
抗战期间,浙江是受日军侵略时间最长、受战争灾难最深重的省份之一。七七卢沟桥事变爆发后,日军于1937年8月14日派飞机轰炸杭州览桥机场,入侵浙江领空。11月,日军在杭州湾沿海一带登陆。自此,日军铁蹄踏上了美丽的浙江大地。12月24日,省会杭州沦陷。在整个抗日战争期间,浙江全省77个市县中,有1市(杭州市)37县被日军长期占领,30个县一次或数次遭受日军的蹂躏和侵扰,日军地面部队未到过的只有9个县。
这一时期,台州虽然是浙江省沿海唯一未被日军长期占领的地区,但仍遭受日军的蹂躏和侵扰。封锁沿海:1937年9月18日,日舰侵入玉环坎门洋面,10月底开始全线封锁台州沿海。狂轰滥炸:自1937年10月19日,5架日机首次空袭台州,在三门县高枧投弹,切断台州公路干线,此后,台州各重镇、农村、海岛,经常遭到日军的炮击、轰炸。两次大规模入侵:1941年4月19日至5月3日、1945年6月21日至7月5日,日军两次大规模入侵台州。当时台州7县(临海、黄岩、温岭、天台、仙居、三门、宁海),除了仙居以外,相继沦陷。1941年4月19日,黄岩沦陷,4月20日,临海沦陷。1942年5月30日,玉环沦陷。1945年6月29日,宁海、天台沦陷,7月3日,三门沦陷。温岭县城虽未被日军占领过,但其沿海的松门、箬山1939年7月和1941年4月被日军从海路窜犯过,大溪、泽国1945年6月被日军从陆路窜犯过。日军所到之处,烧杀淫掠、无恶不作。
日军对台州的蹂躏和侵扰,给台州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其罪行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据不完全统计:在八年全面抗战中,日军飞机侵袭台州上空142批次,394架次,投炸弹1700多枚,被日军致死致伤的民众共计4117人,其中,死亡2425人,受伤1642人,失踪50人;炸毁、烧毁房屋合计为24647间;炸沉渔船、商船520艘,直接财产损失达到社会财产直接损失1583573.48元(相当于1937年7月的法币价值,下同),间接损失14975214元,居民财产损失8754961.17元。
一、台州人民抗日斗争的历史回顾
面对日本帝国主义的入侵和深重的民族危机,中国共产党发出“筑成民族统一战线的坚固长城,抵抗日本侵略者”的号召。不愿意做亡国奴的台州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同仇敌忾、万众一心,救亡图存、共赴国难,在台州大地掀起了轰轰烈烈的抗日救亡高潮。
一是建立起领导民众抗日的组织机构。1937年11月,台州籍的共产党员、浙江省临时工委委员张崇文回到家乡临海,负责重建台州党组织的工作。12月,成立了中共台州临时工委,并成立天台、黄岩、温岭工委及海门特别支部。党组织积极争取与国民党地方当局进行合作抗日。台州各县都相继成立了抗敌自卫委员会。从1938年3月开始,台州各县都陆续建立起战时政治工作队(简称政工队),一大批共产党员参加政工队并担任负责人。温岭、玉环两县还吸收大批爱国青年组成青年战时服务团(简称青战团),同时,还建立了“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简称民先),仅半年时间“民先”队员就发展到1000多人,成为台州抗日救亡活动的中坚力量。此外,党还在群众中建立起妇女救国会、农民救国会、学生救国会等组织。1938年10月,正式成立了中共台属特委。中共台属特委先后设在黄岩城关淑德小学、海门东山中学、黄岩桐树坑等地。在中共台属特委的领导下,台州民众的抗日救亡活动走向新的高潮,党组织在台州的影响也迅速扩大。
二是组织开展大规模的抗日宣传发动工作,掀起全民抗战的高潮。在党的领导下,各县各集镇的爱国青年,组成剧团、歌咏队、演讲队、美术宣传队等各种宣传团体,深入到农村、集镇向广大台州民众开展抗日宣传活动。整个台州共有抗日宣传剧团30多个,如海门的春野救亡剧社、力行剧团,临海的三台歌剧团、暑期话剧团,黄岩的黄钟剧社,温岭的鸣戈剧社、民生抗敌话剧社、台风剧团,天台的大公剧团、抗日救国团少年剧团,仙居的抗敌救亡剧团,玉环的东方剧团、楚门抗日剧团,等等。参加剧团的爱国青年们,都是自带行李、自抬道具,不计报酬,翻山越岭进山区、摇船上海岛,义务为群众巡回演出。他们把《义勇军进行曲》《大刀进行曲》《放下你的鞭子》《中国的母亲》等抗日歌曲与剧目带到台州城乡角落,每当剧情达到高潮时,台上台下出现共同高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口号的动人场面,使抗日救亡的思想迅速地送遍台州大地。
三是创办进步学校、杂志、书报社,积极向台州人民传播抗日进步的思想。1938年初,已出任海门东山中学校长的共产党员林尧,和黄岩县工委书记林泗斋等同志一起赴温州平阳县山门,参加了闽浙边省委刘英、粟裕举办的“抗日救亡干部学校”的学习,并受到粟裕等领导的接见。回到海门后,林尧聘请了一批来自平阳“抗日救亡干部学校”的学员和进步知识分子来校任教,建立起一支爱国进步的教师队伍。学校开设了《大众哲学》《论持久战》等课程,教唱《救亡进行曲》《打回老家去》等救亡歌曲,激发学生的抗日热情。东山中学是党在海门的活动中心,是海门抗日救亡宣传的重要阵地。天台大公中学校长许杰主动聘请共产党员去该校任教,把大公中学发展成为中共天台县委培训党的干部的重要场所。三门侨光中学、仙居民生中学等都有许多共产党员在学校任教,积极发动青年投身抗日救亡活动。台州各地的党组织还充分利用国共合作的有利条件,创办报刊杂志,宣传全面抗战路线。1939年1月,共产党员参与创办了由国民党当局批准并出资的杂志《力行》,共产党员林尧和进步青年叶斐英参与了《力行》杂志的编辑工作,中共台属各级党组织的领导人宿士平、王槐秋、梁耀南等都在该杂志上发表文章宣传共产党的抗日主张。这些文章说理透切,广受民众喜爱,《力行》杂志成为当时在台州具有很大影响力的杂志。共产党的抗日主张也因之而深入人心。除了《力行》杂志,党领导的各个进步团体也积极创办宣传抗日的通俗刊物,如临海的《抗敌》《吼声》《抗日民众》,温岭的《抗卫月报》《青年先锋》,海门的《怒潮》《火炬》,仙居的《民众抗敌》,天台的《天明》《民众简报》,黄岩的《抗卫》,玉环的《玉环青年》,宁海的《生路》等。这些抗日报刊在发动民众起来抗日、鼓舞民众斗志产生了积极影响。
四是组织抗日武装力量,奋起抵抗日军侵略。中共台属特委成立后,在宣传发动民众抗日、开展抗日救亡运动的同时,积极筹建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其中最突出的是黄岩西乡的抗日武装工作开展。1938年7月,党组织在黄岩西乡建立了“黄乐边抗日游击队”,共有500多人,下辖3个大队。中共台属特委还派特委军委工作人员将队伍集中在乐清福溪进行政治、军事整训,准备待机开赴抗日前线。1940年,仙居县委建立了一支直属抗日武装支部,分别在仙居西乡与东乡各建立了130多人和90多人的抗日武装队伍,后来被国民党当局“进剿”而转入隐蔽。为了加强抗日力量,党组织还积极培训抗日骨干。1938年3月,临海抗委会举办了抗日自卫干部训练班,中共台州临时工委书记张崇文专门为干部作《抗战必胜论》《关于汉奸问题》的多次演讲,宣传党的政策与主张。之后,中共台属特委还分别在黄岩桐屿、海门东山中学举办青年、妇女抗日骨干训练班。中共天台工委也以民众抗日救国团的名义举办武装骨干训练班,培养了一大批抗日骨干力量。
五是转移党的干部与进步青年到苏北等抗日根据地,为党的抗日根据地输送新鲜力量。1941年1月,发生了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国民党顽固派开始疯狂反共,在统治区破坏共产党的组织,搜捕共产党员,政治形势急转直下。在这时期,台属各县的共产党组织遭到了严重破坏,共产党员被通缉、逮捕和杀害的事件日益增多,已经暴露的党员干部随时有遭到逮捕和杀害的可能。为了保存党的骨干,积蓄革命力量,1941年8月,根据中共浙江省委的指示,台属特委建立了一条从温岭至三门海游,途经宁海、上海、南通,最后辗转到达苏北抗日根据地的地下交通线,部署撤退台属和浙南(温州)、处属(丽水)等地党的干部去苏北抗日根据地。从1941年9月至1942年5月,台属、浙南(温州)、处属(丽水)等地区的100多名党的干部和进步青年通过这些秘密的交通线,冲破日伪军和国民党顽固派的重重封锁,安全地抵达苏北抗日根据地。这批干部的北撤,不仅使党的骨干力量得到保存,而且也为苏北抗日根据地的建设输送了干部。1942年2月,由于叛徒出卖,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刘英在温州被捕并被敌人残酷杀害后,中共台属特委就是通过这条红色交通线将刘英的夫人丁魁梅安全转移至苏北抗日根据地。1942年9月,台属共产党组织还建立了一条通往四明山的地下交通线,这条交通线可分别从临海、三门出发,经宁海、奉化到达浙东抗日根据地,经这条交通线转移的党员骨干有80余人。至1943年3月,台属党组织的撤退任务基本完成。
六是台州民众自发抗击日军侵略是台州抗战历史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1943年,台属的党员干部大部分北撤苏北和浙东根据地以后,仍有少数党员留在台州坚持斗争。中共浙东区党委指派仇康阜、许少春分别负责台属南片与北片党组织的联络工作。台属党组织采用单线联络的方式,联络各地坚持斗争的党组织和党员。在三台大地上,党播下的抗日的火种在台州民众的心口熊熊燃烧,台州民众自发组织,坚决抵抗日军的侵略。如1945年3月10日,玉环桐丽乡灵门村渔民发现有两艘日军的木帆船,就急忙报警,闻讯赶来桐丽、及附近南山、安人村的武装村民30多人,利用有利地形与敌船交战,连续三次击退日军,打死日军2人,桐丽抗日武装民众无一人伤亡。1945年5月2日,近百名日军进占玉环楚门,楚门临时战时青年服务团在共产党员王咏樵带领下向日军发起反击,玉环县抗日自卫队积极参战,日军被迫于5月12日撤离。1945年6月23日,1万多日军从温州溃逃,路经温岭、黄岩、临海、三门、天台等县,当千余日军窜犯至黄岩灵山(今属路桥蓬街镇)、临海东塍时,灵山乡与东塍人民,利用自制的土枪、土炮,奋起抗击日寇,与侵略者展开殊死搏斗。在这两次战斗中,东塍12名自卫队员牺牲,1984年被省政府追认为革命烈士。灵山也有8名村民牺牲,国民党黄岩县政府专门树碑纪念。
二、台州抗战史上有重大影响的事件和人物
(一)组建天台志愿兵团,天台成为全省闻名的抗日模范县
随着抗战形势的发展,1939年7月下旬,中共浙江省委书记刘英在省第一次党代表大会上指出:针对着敌人在定海、玉环、温岭的登陆与继续进攻沿海各地,我们全浙人民的紧急任务就在于协助政府和军队加紧动员民众参加军队作战,以武装保卫沿海扩大开展浙西游击战争,打退敌人的进攻……根据省委这一指示,中共天台县委通过政工队向县长梁济康提出组建天台志愿兵团的建议。因这一建议不但有利抗日,而且能解决政府征兵难的问题,梁济康立即表示赞同。
天台县委派出共产党员以“政工队员”的身份向乡保长们作宣传工作,建立“农民互助会”,帮助军属耕田种地,订出优待出征军人八项颁发,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共产党员带头报名应征,使许多村出现兄弟争服兵役、父子同时报名、独子自愿报名、知识分子投笔从戎的景象。仅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全县报名应征人员已达1714名,最终实收入伍1353名。10月20日晚,天台全城张灯结彩,鼓乐喧天,举行游行,志愿兵团整队在前,各界群众迤逦于后,宛如火龙,长达10余里,全城不夜,盛况空前。10月22日清晨,天台志愿兵团健儿踏上征途,奔向抗日前线。
1939年10月12日,《东南日报》第三版刊登了题为《天台志愿兵团1700余名入伍》的报道,称其盛况“在全国各县中还是第一次见到”。天台成为全省闻名的抗日模范县。抗战期间,天台共有7600多名青年参军抗日。
(二)台州军民合力营救美军飞行员,获得了良好的国际声誉
1942年,作为对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的报复,美军实施了“杜利特行动”——轰炸东京。4月18日,美军16架B—25轰炸机从“大黄蜂”号航母上成功起飞(起飞点比原计划点远200海里),对日本的东京、横滨等地实施空袭。由于提前起飞,计划接收美机返航的衢州机场没有收到提前开放机场的通知,空中与地面失去联系,加上天气不佳能见度低,轰炸机群无法着陆,在油料耗尽后,机组人员被迫弃机跳伞或迫降。16架轰炸机,除8号机迫降于苏联符拉迪沃斯托克外,其余15架或迫降或坠落在浙江、江西、安徽境内。
其中2架在三门湾南田岛附近海面坠落。坠于大沙海面的飞机被三门县自卫队和当地渔民发现,机上5名美军飞行员有4名身负重伤,于是三门军民把美军飞行员营救上岸,于20日送至海游。另一架飞机坠于檀山头附近海面,机上5名机组人员除1人轻伤外,其余安然无恙,他们在自卫队护送下也于22日到达海游。由于第一批营救的飞行员伤势很重,三门县长出面邀请临海恩泽医院医生陈慎言等人深夜赶到海游救治。经过初步包扎治疗后转送到临海,入住恩泽医院。恩泽医院腾出最好的病房,医生陈慎言对伤势严重的劳逊上尉进行了截肢手术,使其脱离了生命危险。由于恩泽医院医生陈慎言等精心医治,美军飞行员伤势明显好转。但是由于战争环境,临海药品奇缺,恩泽医院派人将美军飞行员护送至昆明。
三门县救护美空军人员经过,经航空委员会汇报后,蒋介石通令嘉奖并拨发奖金5200元。美军驻中印派遣军总司令史迪威将军专门致电三门县政府,代表美国政府向参加救援的台州军民表示感谢。这一段国际佳话一直延续至本世纪。
(三)台州军民合力击毙山县正乡,山县正乡成为在中国战场上最后一个被击毙的日本大将
1945年初,日军呈现败局,准备在太平洋撤退,撤退的部队包括第四南遣舰队。美国海军无线电侦听部队成功截获并破译获知了日军第四南遣舰队司令部撤退准备的绝密事项。当日军第四南遣舰队司令山县正乡的飞机飞往上海途中,遭到美军轰炸机的拦截,并击中了日机。当美机飞离之后,日机燃料不足,于是山县正乡下令飞机在日军占领的宁波甬江口水面降落。飞行员却误将椒江口的宝塔当作了甬江口的宝塔,将飞机降落到中国军队控制的台州湾椒江葭沚附近的老鼠屿江面上。驻海门(椒江)的浙东护航队和水警队,发现了降落的日军飞机,一边分别电令沿江各县、区自卫队严密防守,以防敌机上人员逃脱,一边迅速组织100多名队员包围。台州军民与飞机上的日军进行了激烈交火。不久,飞机中弹起火爆炸,敌机内包括山县正乡在内的9名日军军官当场毙命,另有4人被俘虏。参与围歼的台州军民无一伤亡。
山县正乡被击毙后,被日军追晋为大将,成为在中国战场上最后一个被击毙的日本大将。
(四)4位台州籍抗日英烈
经党中央、国务院批准,民政部分别于2014年9月和2015年8月公布了第一批和第二批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著名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其中台州籍的著名抗日英烈有4名,他们分别是被列入第一批抗日英烈名录的路桥籍抗日将领陈安宝、临海籍抗日将领谢升标、黄岩籍抗日将领王禹九,以及被列入第二批抗战英烈名录的黄岩籍抗日将领王天祥。他们,是台州人民的骄傲,值得我们永远缅怀。
陈安宝(1891—1939),浙江黄岩(今路桥)人。抗战期间,参加过淞沪会战、武汉会战等,屡建战功,1938年7月,晋升为第29军军长兼第79师师长。1939年5月6日,在南昌会战壮烈牺牲。1940年7日7日,国民政府发布命令,追赠陈安宝烈士为陆军上将。1940年8月,中国共产党也在延安为抗日民族英雄张自忠、陈安宝、郑作民、钟毅绪将军举行公祭。在延安中央大礼堂举行追悼大会时,悬挂着毛泽东主席亲笔题写的“尽忠报国”、朱德总司令的“取义成仁”、周恩来副主席的“为国捐躯”等挽联。1983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追认其为革命烈士。
王禹九(1902—1939),浙江黄岩人。曾任国民革命军陆军第79军少将参谋处长。他文武兼备,智勇双全,在抗日战争中屡建奇功,1939年3月27日,在南昌保卫战中壮烈牺牲。1984年8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追认其为革命烈士。
谢升标(1903—1938),浙江临海人。1937年,在淞沪会战的南翔战役中赢得“虎胆英雄”称号。12月,任苏浙皖边区游击骥字部队少将司令。1938年3月在阻击日军战斗中阵亡。1939年,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追晋其为中将。1988年,上海市人民政府追认其为革命烈士。
王天祥(1906—1937),浙江黄岩人。中央航空学校第1期学员,1931年6月毕业,被美国顾问团选为中国10名航校教员之一。后任航空第三大队副大队长、代理第四大队上尉大队长。1937年8月22日,在执行飞往上海炸敌阵地任务时壮烈殉国。1984年5月,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追认其为革命烈士。
三、弘扬伟大抗战精神,奋力谱写中国式现代化台州实践新篇章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也是最好的清醒剂和最好的营养剂。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就是要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新征程上,我们要大力弘扬伟大抗战精神,聚焦争先进位,聚力攻坚破难,推动台州高质量发展再上新台阶,谱写好中国式现代化和共同富裕示范先行台州新篇章。
一要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中国共产党的中流砥柱作用是抗日战争胜利的关键所在。中国共产党吹响了挽救民族危亡的第一声号角,举起了全民族奋起抗战的第一面旗帜,倡导并建立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实施了正确的战略指导,领导和开辟了广阔的敌后抗日根据地,为抗战胜利作出了巨大贡献。历史已雄辩地证明,中国共产党具有无比坚强的领导力,是风雨来袭时中国人民最可靠的主心骨。党的领导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根本保证,是党和国家事业不断发展的“定海神针”。奋进新征程,我们要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全面加强党的建设,以高质量党建保障高质量发展。要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心铸魂,不断提高“政治三力”,永葆绝对忠诚的政治本色。要深化践行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筑牢坚强有力的战斗堡垒,建设实干担当的干部队伍。要坚持用改革精神和严的标准管党治党,营造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
二要站稳人民立场,增进民生福祉。全民族抗战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的重要法宝。在日本企图灭亡中国的侵略战争面前,为救亡图存,团结抗日,国共两党捐弃前嫌,实现第二次国共合作,结成了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国内各阶级、各阶层、各民族、各党派团体积极参加到全民族抗战中来,使抗日战争具有前所未有的广泛性、深刻性和全民性。奋进新征程,我们要牢记“我是谁”,站稳人民立场,坚持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以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为一切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落脚点,努力推动台州经济社会实现高质量发展,让全体台州人民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要铭记“为了谁”,树立正确政绩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着力保障和改善民生,着力解决全体市民急难愁盼的问题。要明确“依靠谁”,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在奋力谱写中国式现代化台州崭新篇章的征途中,坚持全体市民共同参与、共同建设、共同享有,凝聚和衷共济的磅礴力量,齐心协力开创历史伟业。
三要聚焦发展主题,奋力实干争先。落后就要挨打,实干才能兴邦。近代以来,中国落后挨打、受外敌欺辱的历史教训刻骨铭心,不加快发展,中华民族就无以自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就将成为泡影。发展是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是时代的主题,是我们党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奋进新征程,我们要完整准确落实新发展理念,牢记习近平总书记“再创民营经济新辉煌”殷殷嘱托,紧扣省委“132”工作要求,围绕打响“制造之都”品牌、彰显“海洋经济”优势、擦亮“民营活力”标识,奋力推动台州高质量发展迈上新台阶,为全省发展大局多作应有贡献。要树立实干导向,奋勇争先,弘扬“六干”作风,攻坚“产业平台提能升级、城市建设提质焕新、综合交通提级扩容”三大牵引性抓手,以产业为核心、城市为龙头、交通为支撑,持续优化民营经济发展的空间形态、要素条件、组合方式和配置效率,因地制宜大力发展新质生产力,塑造区域发展新动能新优势。
四要弘扬伟大抗战精神,勇于攻坚克难。伟大抗战精神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的决定因素。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弘扬伟大抗战精神,崇尚英雄、缅怀先烈,坚定不移走和平发展道路,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不懈奋斗。伟大抗战精神集中展现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爱国情怀,集中展现了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民族气节,集中展现了不畏强暴、血战到底的英雄气概,集中展现了百折不挠、坚忍不拔的必胜信念。数十年来,伟大抗战精神始终激励着中华儿女克服一切艰难险阻、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新征程上,我们重温抗战历史,就是要在回望苦难的历史中积蓄发愤图强的力量,在铭记抗战英雄的不朽功勋中跑好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接力棒”,赓续红色血脉,传承红色基因,使伟大抗战精神代代相传。面对改革、发展和稳定的各类“拦路虎”“绊脚石”,要始终保持昂扬向上的革命斗志,始终保持一股“闯”的劲头、“拼”的精神、“创”的意志,以滚石上山、爬坡过坎的坚强斗志,攻坚克难,狠抓落实,奋力谱写中国式现代化台州实践的崭新篇章。
(市委党史研究室 市档案馆)